良士

GB写手,无业游民。微博@良士是个反切,公众号【良士的清水茶铺】,b站虚拟直播@郑命Weal。

荧惑(古风)【GB】

淡定爽朗御姐将军X暴躁傲娇美人将军

女将军X男将军

青梅竹马转敌对阵营,相爱相杀设定

古风短篇,开头相杀,中间结尾调/情,一发结束,暂时不会有后续


【写在开头的废话】

  近期在填手头的长篇乱世群像古代耽美坑《行尸破阵乐》,终于写到这对GB的副CP相见了,所以愉快地摘出来当独篇存档了。

  因为是长篇小说里摘出来的一章,所以没头没尾的,感兴趣的话可以先看一眼人设和前情提要,看不下去人设和前情提要的可以跳过直接撸正文,毕竟通篇的重点在于看御姐调戏美人


【人设】

  傅沉,暴躁傲娇美人将军,口嫌体正直典范。

  刚出场的时候长这样:【他声音清冽悦耳,话中却自带几分傲慢;生得一副俊美的好皮囊,一双唇却是薄极,笑起来尤显得刻薄。】

  后来长这样:【今日,傅沉卸了战甲,身着白袍,外披黑氅,更衬得一张俊脸白得不似武将,活脱脱一个府门里走出来的公子哥。】

  和这样:【但见来者白袍黑氅,俊眉薄唇,眼尾下一点泪痣,正是傅沉。】

  整体来说是个武力值很高、脾气很暴的傲娇刻薄美人。

  齐荧,淡定爽朗御姐将军,目前还不是将军,是个身穿暗红劲装的武侍。

  刚出场时性别模糊,用“他”代称:【那人也戴着鬼面,面容却尽数隐在面具之下,不露半分声色。他生得不算太高,差了身旁那名青年巫祝半个头有余,身板也单薄纤细一些,立姿却是修长挺拔;高束发,一身暗红劲装,双臂环在胸前,怀抱一柄长剑。看模样显然不是巫祝,倒像是个少年武侍。】

  因为正文是她第一次摘面具出场,所以看她直接看正文就行。


【前情提要】(涉及正文内容的重要人名已标粗)

  傅家和齐家都是将门,傅沉齐荧作为将门之子和将门之女,青梅竹马,从小互殴到大,傅沉日常被齐荧气到跳脚,齐荧日常以把傅沉气到跳脚为乐。

  后来朝廷党争,傅家中立,所以未受波及;但齐家在党争里落败,被位高权重的魏家一把端了,最后满门抄斩,所有女眷都充作官妓。齐荧和她的双胞胎弟弟齐岁试图逃跑,但中途弟弟重病跑不动了,提出跟她互换身份,这样他入官窑不至于死,她也可以借机逃脱。

  最后齐荧顺利逃脱,被齐家的故友沈义安送到南蛮养大,跟傅沉失联十年。期间傅沉一直以为齐荧在官窑里,三次上门求见,吃了三次闭门羹,只能无奈作罢。

  后来大燕和南蛮打仗,傅沉被派去支援桃林军平定南蛮,发现桃林军的军师是齐家的故友沈义安。军师沈义安的真实身份是蛮人的内应,谋杀主将后逃去了南蛮。

  桃林军痛失主将后,朝廷派来魏家(搞垮齐家的那个)独子魏起接手桃林军。就在新来的魏将军跟南蛮对峙的期间,沈义安单独约见傅沉。傅沉应邀前去,发现沈义安是想策反他,让他倒戈来帮南蛮。

  策反途中,魏起突然闯入,要斩杀叛徒沈义安。沈义安身边那个红衣武侍也动手了,想反杀魏将军。傅沉帮姓魏的挡了一击之后,突然就被那个武侍狂殴了,于是就有了正文开头的那一幕。↓


【正文】

  傅沉被那武侍从堂内打出室外,一路节节败退,直至没入一片深林。

  那红衣武侍出剑依旧疾猛,杀气浓重,整个人浑如一柄凶剑,竟有与他不死不休之势。

  傅沉实在想不明白,这疯子起初分明只想杀魏起,怎就在他帮魏起挡了一击后,突然集中攻势朝他袭来了。

  他失了先机,便落了下风,只能一味格挡,伺机寻求反击。

  可那武侍竟似越战越酣,出剑愈迅,攻势愈厉,全然不给他反攻的机会。

  战得越久,傅沉就越觉疲乏,抵挡得也越发吃力。

  他武力不敌,便想攻心为上,当即大吼一声:“等等!——”

  “你方才也瞧见了,沈义安有意要拉拢我——”傅沉咬牙道,“你若是将我杀了,回去如何向他交代?!”

  这句话果真奏效。那武侍顿了片刻,蓦然还剑入鞘。

  傅沉微微松一口气,却不料下一刻,那武侍竟又握紧剑鞘朝他袭来,攻势竟比之前更猛!

  “你!……”

  傅沉又惊又气,方知这武侍就是有意针对他,连环剑招也不像是想要他的命,倒像是存了心炫技。

  他这才隐约觉出些怪——

  南蛮人擅用巫蛊、刀枪、暗器,唯独不擅用剑,怎会有这般剑术高超的剑客?

  且沈义安唤他“姜惑”,听起来也不像是蛮人的名字……

  莫非……是个燕人?

  傅沉一个走神,喉口忽然被剑鞘抵住,霎时顿住了脚步。

  夜色中,他直直盯着那张狰狞的鬼面,微蹙起眉道:“你不是蛮人。”

  他话音刚落,那剑鞘蓦地朝前一顶,顿时压得他呼吸一滞,眉头皱得更紧。

  那武侍低笑了一声,似是隔着鬼面打量了他片刻,才缓缓收起剑鞘。

  他收势时似是有意,鞘尖硬是沿着傅沉的下颌线轻轻一勾,才将剑收回怀中——

  衅味竟是极浓。

  “嘶——”

  傅沉平白被人挑了下巴,登时倒吸一口凉气,正待发作,却见那武侍缓缓推起了那张鬼面——

  月色渐渐映出一张玉白俊秀的面容。

  那年轻人双眉清隽而英气,目中内敛着锋芒,此刻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。

  傅沉猛地一怔!

  他眉头紧锁,目光死死盯在他脸上,半晌,才哑着声缓缓道:“齐岁?……”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齐岁是齐家幼子,晚其胞姐齐荧半个时辰出生。他与齐荧本是双生子,因而样貌与她极似,却自幼体弱多病,体质远不及齐荧,渐是养成了与她截然相反的脾性。

  这对双生姐弟一个好动,一个好静,除却都爱戏弄傅沉之外,便无再多相似之处。

  ——想来一向不擅武学的齐岁,都能习得如此精湛的剑术,只怕他这逃亡的十年里,日子定是过得不易。

  傅沉俊眉紧蹙,神色凝重地望着他,不自觉地朝他走近。

  他微抬起手臂,本想拥齐岁入怀,却突然觉得不对劲,忙按着他的头比划了一下身高,难以置信道:“你都二十二岁了,怎的才长这点个头?……”

  齐岁:“……”

  齐岁抄起剑鞘反手就打。

  傅沉身上各处顿时纷纷受袭,吃痛频频后退,却已不再还手,还忍不住望着他笑——

  这世间恐怕再没有什么比与十年未见的旧友安然重逢更快乐的事了。

  只是他心中的欣快终是中止在了看到齐岁右眉伤疤的那一刻——

  那是一块细小泛白的伤疤,半隐在英气的眉峰处,本来并不起眼。

  然而傅沉却似骤然反应过来,猛一把握住了他手中的剑鞘,咬牙厉声道:“你不是齐岁!……”

  他死死盯着那块伤疤,忽然间情绪上涌,竟一时顶得他眼眶都泛红。

  “齐荧……”

  他握住剑鞘的手发着抖,微哽着喉颤声道:“你是……齐荧……”

  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傅沉与齐荧自幼是冤家,情谊全靠打。

  幼时一次打闹,傅沉失手砸伤了她,自此就在她右眉峰处留了疤痕。

  他万是没想到,十余年后,他竟是凭着这块疤痕认出了齐荧。

  圆月明辉下,齐荧眉目清隽,高束马尾,一身暗红劲装裹出劲腰长腿,身姿飒爽而利落。

  她微扬着眉,勾着嘴角,眼神玩味地盯着傅沉,颇觉好笑地开了口:“就这么想我?”

  她手中的剑鞘轻轻一点傅沉的眼角:“看模样都快哭了?”

  傅沉:“……”

  他激越的情绪霎时落空,扬手挥开剑鞘,大不耐烦道:“啧,十年不见,你怎的还是这么讨人嫌?”

  齐荧笑了起来,收起剑鞘,抱入怀中,气定神闲地望着傅沉。

  傅沉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,微微别开视线,忽听她轻哼出一声笑来:“你倒是还知道惦记齐岁。”

  “我自是要惦记他。”傅沉没好气道,“倒是你……等等。”

  他忽然回神,望向齐荧愕然道:“你在此处……那太平坊里关的是谁?”

  齐荧闻言却是笑笑,避而不答,反问了一句:“润润怎么样了?”

  傅沉脾气顿消,不自觉勾起嘴角,无不愉快地数落起自家妹妹:“还是小时候那样,凶得很,话又多,很是聒噪。”

  他说着傅沁的事,便看见齐荧的目光渐渐温柔下来,蓦然间心念一动,忍不住声音放低了下来:

  “……齐家出事之后,我和润润一直不知情,只知我爹那段时日常奔走各处,我娘也甚是忧虑,却都瞒着我们兄妹二人。”

  “第二年冬天,润润闹着要来找你,我爹才告诉她,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,那丫头哭得直打嗝,连糖葫芦都不肯吃了……”他沉沉叹了口气,“……她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
  齐荧听得微微垂下双眼。她静默半晌,又抬起眼来,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:“你呢?”

  “我!……”傅沉被她一噎,张口结舌半晌,突然气急败坏道:“……你管我?!”

  齐荧顿时大笑。

  她笑声清亮明朗,活脱脱小时候那副轻狂模样——宛然年岁顷刻间倒流,溯回了十数年前一道在齐府后院玩闹的时日。

  傅沉从前最是烦她笑,一听她笑就忍不得要置气。然而十年过去,时过境迁,当他再得以听到这隽爽笑声时,心中竟难得觉得安宁。

  他原想问她一声“这些年过得如何”,可话到嘴边,忽又觉得这声问候太过轻巧,只怕不及她十年苦难的万分之一。

  于是他沉默片刻,作正色问道:“你怎的会跑南蛮来?……是沈义安?……”

  “傅沉。”齐荧用剑柄抵了抵他的肩头,“掂量清楚你的身份。”

  “你我如今是敌非友。”她好整以暇地扬了扬眉,“待你反了水再说吧。”

  傅沉一时语塞,顿了片刻,才蹙眉肃然道:“南蛮尸人杀我大燕百姓千万,我怎可能反?……”

  齐荧却嗤笑了一声:“那你可知大燕又杀了多少荆人?”

  傅沉忽然一怔。

  “罢了。”齐荧却似不愿多说,只是回头望了一眼远方。林外隐约传来厮杀呐喊声,她微眯了眯眼,低道了一声“我该走了”,便要转身离去。

  “对了。”她蓦然杀了个回马枪,锋锐目光直挺挺地望入傅沉双眼,“魏起那狗贼养了不少暗卫听壁角,你当是该多长点心眼。”

  “还有,魏起那狗贼的人头,我终有一日要取到手。你到时候若是再敢阻我——”

  她手中的剑柄顺着傅沉面颊的轮廓一刮,划至他的下颌轻轻一勾,低笑了一声,回身飒然离去。

  那道红影没入深林,转眼便不见了踪迹。徒留傅沉独身一人怔在林中,半晌,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脸颊,咬牙啐了一声:“呸!……”

  

【暂完】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写前情提要的时候才发现背景设定得太复杂了,朝中局势多变,三言两句根本讲不清楚。

感兴趣的小伙伴有疑问的话可以单独问我,我争取解释清楚。

这一对今后会考虑开独篇,开不出独篇就写番外。

我是真情实感地觉得傅沉搞起来肯定有劲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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